江枫华正在对桌子上抄好的书啧啧称奇,没想到他家殿下竟然真的会主动抄书,而且还有模有样,一看就用了功夫的。

    听说要将盒子送去相府,江枫华一怔,才笑了一声,道:“殿下这几日好像极其喜欢去相府。”

    晏行昱撑着脑袋,他袖口好像有些湿了,似笑非笑地看他:“是啊,我可喜欢了。”

    江枫华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奇怪,他不敢多问,接过盒子,道了声是,离宫办事去了。

    相府。

    荆寒章正在院中晒太阳,睡了一晚后,茯苓糕所引起的异状已经消失,他刚喝完早膳的药,嘴中苦得要死,心情十分烦躁。

    阿满还是规规矩矩地将茯苓糕放在桌子上,荆寒章闻着味道却不能吃,别提有多憋屈了。

    忍了又忍,荆寒章还是没忍住,吩咐道:“给我买点蜜饯来!”

    阿满正在一旁喂小鹿,闻言无辜道:“公子说蜜饯太贵,不让买。”

    荆寒章:“……”

    “哪里贵?!啊?!”荆寒章按着心口,怒道,“就那点银子能算银子吗?你快给我去买,回头我赏你家公子十八车蜜饯,吃都吃不完!”

    阿满摇头:“不行的,公子吩咐了不能买就是不能买。”

    荆寒章从未受过这种憋屈,气得心口又在隐隐作疼。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晏行昱这具躯体,靠在椅背上喘了一会就缓过来了。

    这时,江枫华刚好过来了。

    见是江枫华过来,荆寒章脸色好看了些,晏行昱终于知道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