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恪准备去脱贺郁临裤子的时候,贺郁临裤兜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操!”俩人同时暗骂了一声,贺郁临气愤的拿出手机准备直接挂掉算了,谁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老周打得,顿时惊的浑身犹如泼了一盆凉水,浇的透透的。

    江恪:“”

    “嘘!”贺郁临捂住了江恪的嘴,忐忑不安的接通了电话。

    —“喂,老师。”

    —“你在哪呢?”

    —“我我在医务室呢,拿点药,马上就回去了。”

    —“好,快点,刚才让你发的卷子发错了,那是给其他班的,你给我收回来。”

    —“喔,好的。”

    “该死的,老婆,再这样搞几次,我就憋出病了。”江恪都要抓狂了,怎么没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被打断。

    “这能怪我?”贺郁临挂完电话把手机丢在了一边,来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开始穿衣服:“我也憋着呢,又不是只有你憋着,憋出病了不是还有我嘛,我没病,我身体挺好的。”

    “找打是吧。”江恪从后拥住了他,咬住了他的耳垂:“那晚上你到我床上来。”

    “神经,上铺能睡俩人?”贺郁临在他的骚扰下快速的把衣服穿好:“睡上铺,翻个身床板都会响,咱俩要闹出大动静了,不出一晚上,他们就都知道了,咱和烻哥他们不同,北哥那是不住校,打扰不到他们,可是咱不一样啊,这一个寝室的,做出太过火的动作,大伙肯定会有意见的。”

    “那咋办?”江恪松开他躺在了被子上笑道:“那照你的意思,咱俩就干脆保持和以前一样,谁也不打扰谁,各过各的?”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反正现在关系不能曝光,咱俩得保持距离,本来我是想告诉徐炀的,但是他太笨了,我在他

    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他居然都猜不出来,要是可以,我想瞒到毕业那天再说,你说会不会把他们都给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