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支了一招:“我的意见是,让我爹出使大越国,然后为大宋把当年割让给大越国的土地要回来,然后让大越国王滚过来自称儿王,那怕是孙王也行。不够的话,再加上占婆王,再不够,我想办法再去弄个王。”

    这事,有点邪,但似乎有可操作性。

    韩绛再说:“大越国每年进贡五千担胡椒?十万担米。只求大宋赏赐瓷器万担?中瓷。”

    留正坐在炉旁,烧上水?一只手抓着胡子在思考。

    韩侂胄很直接?从自己书房的秘格之中提出一个皮袋子,然后走到留正身旁一倒?留正看到之后,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这么玩?太没有道德了吧。

    葛邲从虞公著那里听到了一些?此时亲眼见到大越王国上至所谓皇帝,下至三省六部的印信都在这里,也真正的大吃一惊。

    “这个,好象有点过份。”留正嘴上说着?可手却不老实的把大越国王的信拿在手中试了试感觉?坏坏的笑了。

    葛邲大笑。

    这时,李洱到。

    李洱不是韩武找来的,是自己来的。

    因为留正在韩府,韩侂胄是枢密院副使,枢密院两位大人物都在这里?他带着最新的军报就过来了,虽然没有正式入职?但他这个兵部尚书已经是板卡钉钉的事情。

    “韩公、留公、葛公,出大事了?这事是意外。鄂州守军八百里加急,跑死了两匹马?这消息是公文?咱们的消息还没有送到不过今晚上肯定也会到。”

    李洱将一份正式的加急军报放在留正手中。

    因为留正是枢密院正使。

    当然?更因为留正是韩侂胄的客人,这是给留正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