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在何处,韩侂胄没解释。

    这些是需要韩绛自己去悟的。

    韩绛知道,这里提到的武成侯肯定是王翦,烈侯只能是卫青。

    历史记载,王翦出征前问始皇要钱、要庄、要地。与其说,他是为了安始皇的心,不如说始皇给他这些是安他的心。

    比起卫青,卫青明知救驾会有私自调兵的罪过,还是调兵了。

    韩绛懂了。

    韩绛给韩侂胄倒上了一杯茶:“爹爹,刘过告诉我想要舒州。”

    韩侂胄问:“你怎么看?”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拿到舒州,刘过相信我能够平复中原,我也信任他,我要对得起这份信任。”

    “好。听爹爹消息。”韩侂胄这话的意思就是准备出手了。

    韩绛相信,几天之内舒州、淮南西路、朝堂上的后台等等,这些细节都会被老爹调查的一清二楚。

    韩侂胄有句话没说,在他看来,刘过要舒州固然是因为舒州的铁器产量,相信刘过同时也想探一探自己的根基有多深。

    所以,韩侂胄认为是需要亮一点真家伙了。

    韩侂胄虽然不太懂大战略,却也能看出刘过此举的想法,韩家的根基深度,决定了韩绛能不能在平稳中顺利的吞噬一个又一个的州府,完成原始的力量的积累。

    眼下,只有兵,没有民,对韩绛的未来发展是不利的。

    正事谈完,韩绛吩咐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