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写完:“少君,若真有两亿斤盐,不如再多发点?”

    “怎么发?”

    “严州、泉州。”

    “这!”韩绛有点不敢了,这两个地方不纯粹是军管,不是那种你敢走漏风声就有人敢砍了你的军营。

    韩安献策:“其实也好办,大掌柜发赏钱。未必是盐,却也可以是盐。”

    韩绛问:“有详细计划?”

    “还没有,但却可行。拿泉州来说,先从码头开始,码头上作工的,在码头旁自已搞一个小盐田,能产多少盐谁知道呢,只说这点盐自产自用,刚够码头上人吃用的。别说眼下,就是再两年,没谁能把眼睛离开临安府,谁去管泉州一个码头的这点小事。”

    “计划,作计划。一定要严谨,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出了事能甩利了。”

    “是,老奴回去就作。”

    韩安何尝不知道,这就是收卖人心的行为,可眼下连宛城敢买,已经是骑虎难下,与其怕,不与驭虎而行。

    所以,韩安才提出这么大胆的建议。

    韩安把一信六发的那份又抄了六份,然后分别写上名字给韩绛看。

    分别是虞公著、刘锐、李洱、刘淮、崔嵬、辛弃疾。多抄的那份,韩安写了鹤翎的名字。

    韩绛看过之后一拱手:“谢过安伯,韩家有安伯在,必兴。”

    韩安只是淡然一笑:“老奴也是姓韩的。”

    韩绛还能再说什么,重重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