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过来这么久了,自已还没有真正坐下冷静的思考过人生。

    在其他人看来,韩绛这是闭关。

    下山的时候,王希吕对陆游说道:“放翁,今日或许急了点,带的绛哥儿说了些可能原本不想讲的话。”

    “恩。”陆游点了点头:“没错,以他的年龄承受这些还有些早。”

    辛弃疾却有不同理论:“钱家隐士集十数位大贤教他一人成才,难道只是为了教一个将钱操控的所此诡异的弟子,他所说的推背图必是他其中一师,或是几位老师推算过的,教他是为救世。”

    “可惜了。”王希吕长叹一声。

    “是,可惜了。”陆游也认可这话。

    这次连辛弃疾都叹了一口气:“听闻他是海难后来了临安的,若是没有发生海难,其师还在,或许会多教他几年,也或许……算了。”

    辛弃疾原本想说,韩绛的老师为朝廷所用。

    可想想自已,再看刘过、刘仙伦等等。

    无数名士大贤被挡在科举之外,就算中了科举,再大宋这乌烟瘴气的朝堂上,还有他辛弃疾、王希吕这些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的臣子们。

    史达祖此时只想一件事,就是韩侂胄会在十二年后死在那时候的杨皇后与史弥远之手,至于其他的党羽,史达祖不关心,因为史弥远现在才是八品小官一个。

    接下来几天,在外人看来韩绛静修。

    修什么?

    谁敢问。

    就算是余端礼这会都不想招惹韩绛,更何况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