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韩绛想了好半天:“好象是某个古人。”

    哈哈哈,韩侂胄大笑:“人还没死呢,这是陆放翁的话,古人,哈哈。咱家不需要这些虚礼,日日清晨问安,晚上侍奉,为父还嫌烦呢。”

    韩绛站的那里好不尴尬。

    韩侂胄伸手去拿准备好的钱。

    过年红包最早在唐朝,宋神宗时期有了压惊金犀钱,这才慢慢形成风俗。

    韩绛磕头接下,将钱塞在袖口后说道:“爹爹,宫门前几百太学的学子聚集请愿,葛相公晕倒,好些小官请辞。”

    瞬间,韩侂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变的压抑。

    韩绛倒了一杯热茶,捧到韩侂胄面前后问:“爹爹,这事会有多大的麻烦?”

    韩侂胄接过茶后想了想:“这么说吧,为父百年之后这份家业就是你的,然后再传给你的儿子,现在非但你的儿子得不到了,你也可能被扫地出门。你心中如何想,如何看为父这个选择。”

    韩绛乐呵呵一笑:“爹爹,这话你应该问同卿大兄。”

    “啊!”韩侂胄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不同,这个完全不同。他有他那一份,你有你这一份,不过听你这语气,你应该是懂的。”

    韩绛收起笑容,语气很严肃的说道:“我知道,皇宫那把椅子争的很凶,却不明白这次的事件对咱家有什么影响。”

    韩侂胄语重心长的说道:“就象那建的一半的庙着火了,谁也不想引火烧身。葛邲是老了,身体也不太好,我不认为他这次是真病了。看着吧,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若是市井之中都流传一些不太好听话,这事为父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咱家应该怎么办。”

    “人伦失常,官家……唉!”韩侂胄以一声重重的叹息结束了这次点评。

    韩侂胄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但市井开始流传当今官家不敬父亲,没有人情味,而且荒废朝政。那么传言便会越来越可怕,最终会怎么样,韩侂胄不敢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