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洪迈出手必可直击范念德软肋。”

    “老师英明。”韩绛一个不要钱的高帽子立即献上。

    陆游却摇了摇头:“这一招为师还是从你父平原公那里学到的,以我之敌克制于我。”

    韩绛多少有点尴尬。

    不过,自已的老爹还真的很高明,巧妙的利用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自古不变的原理。

    “老师,我给您老满上。”韩绛给陆游把酒倒满。

    次日,韩绛在大清早送刘过到码头之后继续在壕横扬州分号当掌柜,同时和陆游、王希吕、钱象山、史达祖讨论扬州工匠学院怎么开,制定一个什么流程,开设什么样的课程。

    有没有必要在临安开总院,要开的话什么时候开合适。

    再说转运司使衙门。

    封库的事情余端礼听到消息了,可他在扬州算是孤家寡人,没有自已的人,衙门上下连个亲信的官员都没有。

    他很想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却头一次感觉到了无助。

    余端礼唯一知道的是,范念德在设宴,请了淮南东路大小几十个官员。而韩家来的韩俟也在设宴,同样请了淮南东路十几个大小官员。

    这两边各自请客,旗帜鲜明的摆立场。

    而后,还有许多官员被礼司的人请去赏春,说是讨论开春府学一片旧屋拆了建新屋的事。

    余端礼很郁闷,这三边找的都是无聊的借口。

    什么修屋,那几间破屋值当请这么多人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