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点小财的事。”

    刘锐爽朗的大笑,从第一次接到钱宽的秘报那天,他就很欣赏韩绛。

    说韩红不择手段,投靠韩侂胄。

    可当下谁为了活着,为了护着追随自已的人活着,不都是一样,不择手段吗?

    真北伐,假北伐,又如何?

    宋还有能力北伐吗,自保都不容易,朝堂上已经是金玉其外。

    唯一还能让天下人称赞的,也只有临安府的纸醉金迷了。

    韩绛搓了搓手:“这事原本是我留给自已发财的,但我若想搞的话,没个三年五载的都伸不出手。将军若有兴趣,明天就能下手。”

    刘锐转过身:“说说,有发多大的财?”

    “若有七百户,一年五百万担。若有七千户,一年八千万担。盐。天下三大天然海盐产地之一,排第一就是武清盐,只是他们不会经营。排第二咱们谁也没办法把手伸过去,这排第三的,唾手可得。”

    刘锐当真来了兴趣:“细说。”

    “恩。涨潮时将海水困在沙滩上,退潮时封住水道。每天不间断,盐田日积月累,不需要煮只要晒就可以。象是挖沙子一样挖盐。我选的地方,沙滩广布,地势缓斜,河流注入淡水量少,季风强劲,冬半年干燥少雨,日照长,气温高,蒸发快,海水含盐量高。”

    “高到,每一千斤海水中,就有接近四斤盐。”

    刘锐问:“地点?”

    “大夷州岛西南,受季风影响,降水极少。那里现在没几个人。”

    “大夷州?”刘锐有点糊涂,他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