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号地雷,专门对付铁鹞子的,不干别的,只炸马腿。”

    听完这话,刘仙伦用力的按了按额头:“主君,咱们没有这种东西,肯定没有。”

    韩绛却自信满满:“我说有,就一定有。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最笨的火药包,然后炸出一个圆形的花来,不要太远,能炸出十步杀伤力就够了,我还就不信了,马腿血流个不停,他们还能打仗。”

    刘仙伦是文人,不是武人,他想像不出来这个。

    但这不是问题。刘仙伦相信,宛城军械坊的人肯定有办法,炸伤马腿确实是管用的。

    西夏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把马腿包到草皮子上。

    刘仙伦把这一条记下后突然想起一事:“主君,江边传来消息,明天朝廷派过来的人就到宛城了,这事要怎么办?”

    韩绛抬头看了看房梁,没说话。

    刘仙伦在旁建议:“不如主君以尊老为理由,把谈判权请益公代为主持,怎么谈判已经有了主意,让益公与放翁商量后,而后益公自然是代表朝廷的,咱们这边配合一下,让朝廷开心的一下。”

    韩绛轻轻一拍桌子:“就这么办。”

    这主意好不好,韩绛感觉挺好,但更好的是,自已不用参与到谈判之中,同时也可以证实周必大的确实已经倒向了自已这边。

    韩绛伸手拿起下一个卷宗:“接下来,咱们议一议关于梁州一带茶叶的事情。”

    “好。”刘仙伦应下了。

    梁州,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不算是临洮军的地盘了,那里是兴州军的地盘。

    韩绛把手伸到了兴州军的地盘上,然后是巴蜀,刘仙伦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继续负责他的书吏小职业。

    次日,朝廷来的谈判人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