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没抬手,任由韩俟抓着他的衣领将其推到墙上。

    “你不姓韩,你是谁一定会查出来。我警告你,在韩府要守规矩。”

    韩绛慢吞吞的问道:“我读过府中规矩,我不解的是,你让我守的是府中的规矩,还是你的规矩。”一句话,韩俟给问住了。这时,韩绛笑了:“以你的家世,一个青楼女子还不招之既来。”

    韩俟松开了韩绛:“映月姑娘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这话韩绛听懂了,就象是后世的痴男捧出来的女神,不过韩绛却还真没把这位映月姑娘放在眼里,正如韩绛自己所说,一个青楼女子罢了。

    韩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下重金,遍求才子,我只想入楼内听琴。”

    “我不明白?”

    “你装糊涂吧,也罢,我来告诉你。映月姑娘设下五道关卡,过首关者可以楼外花棚下听琴,过第二关可在楼内听琴,过第三关可上二楼、过第四关映月姑娘会邀请入室听琴,或能过五关,映月姑娘就此封琴,为奴为婢。”

    切!

    韩绛心说这种钓人胃口的手段,要么就是这个映月自持过高,要么就是背后有人。

    “请回吧。”

    韩绛不想再和这个三十五岁还在发痴的熊孩子说话了。

    韩俟走了两步:“你真不知道映月姑娘的设下的五关?”

    韩绛摇了摇头:“区区一个青楼琴女,过得了,过不了,我不在乎。我今天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你说我应该在乎不?”

    “活得了,我叔公会保你的。”

    这一句说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