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韩绛只记得当时自己因为疼哭的死去活来,以至于再看到穿白大褂的就紧张。

    影和彩出去,韩绛对韩侂胄说道:“爹爹,等钱府的反应,我们便可以应对。”

    “恩。”韩侂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这事算不上你骗了钱家大姑娘,只能说你找了一个更好的借口,而且让人信服的借口。”

    “爹爹,这牛痘,是真的可以预防天花的办法。”

    韩侂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不过天花是要死人的。明个只有钱府信了,爹爹便要演一出戏让整人临安府的人去猜。同卿哥儿。”

    “叔父。”韩同卿这才睁眼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以装笨,但不能装睡。

    韩侂胄对韩同卿吩咐道:

    “你告诉俟哥儿,宫里的戏要好好办,这是他的活。”

    “是,明白。”韩同卿大概猜到韩侂胄要怎么演这场戏了,所以韩俟算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不过他的任务很轻,只需要在宫里安排人把戏演好就行。

    韩侂胄摆了摆手:“都歇了吧。”

    要紧的事,肯定没让影和彩两姐妹知道。

    韩侂胄也明白,钱府的反应怕是天亮前就会传回来,到时候再作反应一点也不晚。

    一夜过去,次日韩绛因为心中有事,所以睡的不安稳,大约在早在八点的时候就醒了。

    八点,其实已经算睡懒觉了。

    若韩绛是朝官,就凭这贪睡一个问题,就能每年贬一次官。

    天光大亮,韩绛醒来一睁眼,来到床前的不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