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韩绛就是不听。

    韩侂胄想到韩嗣的汇报,韩绛在镇安候府里那软绵绵的语气,可下手却是够狠。现在想来,韩绛这种和自己硬怼的说话方式,或许才是不加掩饰的他。

    对家人,直话真说。

    韩绛又来了一句:“爹爹,你怕是想我混入镇安候府,然后搞些小动作,是不是。”

    这一次,韩侂胄给噎的不轻,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猛虎之下,一只兔子无需用计。”

    韩侂胄压低声音:“你这个……混帐东西。”

    韩绛咧嘴一笑:“爹爹心里还是开心的吧,我给爹爹你想要的结果就是了,过程不重要。再说了,我现在是韩家人,一只唯唯诺诺的狗不是爹爹想要的,也是我宁死也不会去当的,虽然这话会让爹爹生气,不过我还是要说,爹爹还是慢慢习惯的好。”

    韩侂胄听得出来,这是韩绛的真心话,脸上很严肃:“作你想作的事吧,去吧。”

    “孩儿告退。”韩绛施礼后离开。

    门关上的时候,吴松问:“你不高兴,你不喜欢他说的话?”

    韩侂胄白了吴松一眼:“你想我怎么样,大笑,然后抱着绛哥儿再哭几声,我有个好儿子?比我想像的还优秀,还出色?我是严父,古书都是这么讲的,要严厉。”

    “也对。”

    韩侂胄说道:“继续说银子的事。”

    吴松又问了:“话说,你把你的院子让给绛哥儿,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住,平时也不住,我姬妾好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