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的钥匙呢?”是雄霖走近她,冷冷地问道。

    “不在我身上。”是月也是冰冷回答。

    “你!”

    四目相交,一个充满怒火,一个薄凉寡淡。

    他们对峙着,在外人眼里完全看不出这是一对父女,用仇人形容更为合适。

    “你今天约徐律师出来就只为了吃个饭?”是雄霖问道。

    “那些钱不能动。“是月说。

    “你存在银行里也就吃点利息,就当是借给我的,以后连本带息还给你。”是雄霖的话,无异于小孩子过年收了红包被大人连哄带骗拿走。

    可惜,是月不是小孩子。

    “我不借呢?”是月扫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行人,讽刺地笑了下,“你是不是要当着周围人的面再给我一耳光?”

    “你!”是雄霖一口老血差点被气吐出来。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是月准备走人。

    “你别忘了,我能把你送去乡下一次,就有第二次。”是雄霖的声音低沉地在她身后响起。

    可是月还是无情地离开了。

    乡下……

    那里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