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针对我是因为傅东清吗?你今天有胆子就承认,别做缩头乌龟,让我都瞧不起。”陈墨死死的盯着她。

    杨溯眼神飘忽不定,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半响才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突然冲她喊,“是!就是因为东清哥,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哪里配他?”

    就因为一个男人就做这些龌!龊的事?陈墨讶然片刻才继续追问,“就因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做这种事?你扪心自问,你这样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离婚?然后呢,你会嫁给傅东清?你会吗?你不愿意嫁,又不想我跟傅东清好过,我特瞧不起你,你就像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搅屎棍一个。”

    “谁说我不嫁,我肯定嫁!”她急得双眼通红。

    “不要欺骗自己的内心,你骗不过我。”陈墨不屑的倚靠在树上。

    杨溯就像是最讨嫌的女人,表面上冰清玉洁,至死不渝,其实她清高到谁都瞧不上!她要的是感情上的奴隶而不是婚姻上的守护,她会享受被异性关心的快感,但这不代表就会跟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做男女朋友。而一众知青里只有傅东清的谈吐修养赢得了她的一点好感,可是他尴尬的黑五类身份又像一条跨不过的横沟立在二人面前,即使他再优秀再出色,也会被打上“二等公民”,甚至自己也会被拖下水,她是个聪明人,她不会因为一点好感盲目到深陷其中。

    她征服傅东清只是为了证明她个人的魅力罢了!即使真的对他有好感也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朵小浪花,微不足道。

    杨溯露出嘲讽的笑容,一副吃人的面孔盯着她,“陈墨,咱们半斤八两,你趁傅东清醉了,扒了他衣服睡觉就光彩吗?我没你想的那么卑劣,至少这件事我没宣扬出去,你一板一眼教育别人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干的事儿,你配吗?”

    陈墨的瞳孔轻微收缩,脸色苍白了几分,“配不配,轮不到你议论,傅东清心里有杆称坨,自会衡量。”

    “不管傅东清怎么想,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下贱的、卑鄙的、无耻的。”她笑着说出最狠毒的话,脸上阴柔中夹裹着一丝敞开窗说亮话的痛快。

    陈墨的耳边仿佛有万道惊雷,震的她耳朵嗡嗡作响,失聪一般,她嗫嚅着嘴,半响才镇定的缓缓说道,“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和偏见,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看陈墨脸色不郁,心虚不已的模样,杨溯顿觉心里痛快万分,感觉刚才说的话简直是字字诛心,畅快不已,她正酣快淋漓,突然听到陈墨异常冷静的声音。

    “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别再针对我搞些小动作,否则我就贴大字报说你蓄意破坏别人家庭,让你高考也难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