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人群后,秦嫣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对Edwin说:“不是听说我病了来看我吗?空着手?”

    Edwin被她的问题弄得淡笑道:“我以为你不喜欢收别人的东西。”

    中午的阳光有些耀眼,秦嫣昂起脖颈半眯起眼睛:“那可不一定,得看什么情况了,要说我会生病,还是因为那晚参加庆功宴回去淋了雨,之所以会参加庆功宴,是因为你的邀请我才会同你一起表演,所以,总得来说,我生病是因为你呢。”说到最后她的笑容更深了些。

    Edwin正经地问道:“你平时也这么喜欢胡扯吗?”

    秦嫣立马“嗤”得笑出了声:“你平时也是这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吗?”

    Edwin却没有回答她,而是表情淡漠地说:“你想要什么?”

    秦嫣没去看他,极轻地回道:“你手腕上的那块表。”

    Edwin凛眉侧头望向她,声音透着些深沉:“你挑了一样对我来说最珍贵的东西。”

    秦嫣也收敛起笑意,脸上覆上一层冰霜:“你还不是喜欢动别人最珍贵的东西,我们只是同道中人罢了。”

    她说完转头迎上Edwin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说:“看到刚才我是怎么让吴昂倒下的吗?”

    Edwin停住脚步转过身,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透出几许幽光来:“恐吓我?”

    秦嫣低垂下眉眼,有丝温柔的纯美:“不敢。”

    她单纯无害的样子让Edwin凛起眉峰,随后一言不发转身背道而驰。

    秦嫣这时才抬起头淡淡地对着他的背影说:“手表的事,你好好考虑考虑,不急。”

    Edwin脚步微顿,随后大步离开。

    当天晚上回到家,饭桌上南禹衡又问起她今天学校有没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