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番姿态就像抛给瞎子的媚眼,陈瑞书好像没看见一般,不为所动。

    其实陈瑞书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只是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靠着门就不想动了。

    不知道突然出现的雌虫想做什么,陈瑞书不想思考,也就以不变应万变了。

    哒哒的脚步声停在自己眼前,陈瑞书看着那双制式的长筒军靴,好像要把它看出一朵花来。

    当下巴被人捏着挑起时,陈瑞书原本平复的心绪又乱了。

    为什么有人能把这样轻佻的动作,做得如此自然而不令人反感?

    陈瑞书以前一直在想,也曾经以为是因为宁唯一需要需要自己的眼睛看着他,自己读唇语。

    可眼前的雌虫并不哑,还有这熟悉的动作。

    陈瑞书的心又乱了。

    到底哪里出错了?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

    陈瑞书眸光闪动,觉得混乱了。

    刚才雌虫一刹那是失神和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惊诧……这只雌虫也感觉到了那股仿佛战栗在灵魂上的电流了吗?

    这只雌虫很不对劲。

    陈瑞书可以肯定。

    但他到底是不是宁唯一?为什么灵魂这么陌生,却又让他处处感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