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血水从大蛇被烧焦劈裂的躯干中流淌而出,混合着地上的沙石泥土蜿蜒至高大的哨兵脚边。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难闻腥臭的血腥味,昏暗的灯光在长廊里垂死挣扎,时隐时现。

    时锋垂着眸,宽阔的肩背挺直地站立在厚厚的冰墙前,一贯带笑的脸上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泥泞肮脏的地面,浓密睫毛覆盖下的琥珀色双眸神色难辨。

    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夹杂着隐隐的啜泣声从厚厚的冰墙里清晰传出,在寂静的长廊里无限回荡。

    周遭的空气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窒息沉闷,

    哨兵天生五感敏锐,即便隔着铜墙铁壁低声耳语也依旧能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传入脑里。

    剧烈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震天的水声不断传出,连带着哨兵可怖的低吼咆哮声,向导的微弱挣扎声仿佛全都在耳边回响着,清晰得让人心生暴躁。

    “操!”

    薛巍狠狠地踢了一脚面前的冰墙,厚重的冰块瞬间崩裂出无数如同蛛网般的密集裂纹,然后又迅速地被新的冰层重叠覆盖。

    “宴昇——!!”

    季跃近乎惨烈的哭叫声从里面传来,即便不用看,光听声音也能联想得到里面被哨兵狠狠压在身下的可怜向导被肏干得有多凄惨。

    薛巍眉头紧皱,狠狠地闭了闭眼,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转身看着面前的时锋,声音难掩暴躁地开口,“就这么站着?你就不怕他被宴昇给肏死在里面。”

    时锋抬眸,眼神冰冷淡漠,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暴躁的薛巍发问,“这就是他的工作,再说了,他如果真的被宴昇给肏死了,那不就直接如了你的愿了吗?”

    薛巍被他呛得心头火气,怒气蹭蹭地往外直冒却也无言以对,

    厚厚冰层内皮肉拍打声持续不断,薛巍眉头紧皱,面色紧绷,嘴里狠狠地咒骂,“妈的,老子还要在这里听里面的废物叫多久的床,操!小婊子是公用资源,凭什么让老子在这里光听春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