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候压根没想过会跟周时放结婚,纵然是喜欢的,也知他家门第森严,门槛之高,岂是一般条件的女孩能进?

    可最终敌不过他的眼泪和低声下气的恳求。

    如今再回过头看这张照片,竟觉得无比讽刺和悲哀。

    钟瑜关掉微博,收起手机,重新启车。

    一路上她都在想。

    曾经这样相爱过,她还是无法做到撕破脸皮,对簿公堂。外界将他俩的关系传成如此已叫她万分难过,她又怎么能自己再将关系弄的破碎不堪,教别人看笑话。

    她希望的是,就算是离婚分手,也是好聚好散,而不是像现在的局面。

    同时,她了解周时放,如果真的跟他对簿公堂,反而遂了他的心,而且以他的人脉和手段,能不能赢得官司还另说。

    无视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票子甩他脸上,至此天涯各路,再不往来。

    钱是有的,股票、房子、债券,哪一样不是丰厚的资金,只不过没有流动周转资金,就算是存款,也没办法马上提出。

    正是深谙这点,周时放才会规定一周期限。

    他擅长用计胁迫,就算对她也如是。

    那是他以为她会狠不下心。

    钟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把周时放送的那套别墅卖了。像这样的豪宅,别说一周,挂上两天都会有不少人询价。

    第二天钟瑜带人看完房出来已过了晚上五点,开车到盛爵东馆,风芽早等候多时,拉着人往里走,“打你电话也不接,忙什么去了?”

    钟瑜这才想起去翻包里的手机,按了一下发现没电自动关机了,她没对风芽瞒着,说道:“带人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