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小指吧。

    “那个,你左手的小指能不能解开破布给我看一下,非常感谢。”

    “……”

    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就跑开了,跑到一半的时候还转身向楼上喊道:“总之你们一定要保重!”

    还没等这句话喊完,柳碰瓷已经重新锁上了门。刚好李匀桧也洗完澡没多久,正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看着综艺。

    “那人谁啊?”李匀桧瞟了柳碰瓷一眼,随口问了一句。

    “陆黎。”柳碰瓷也非常随意地答道。

    “嗯?”听到这个名字,李匀桧马上支棱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她的?不对,你难道看见一个死人站在你面前你就不慌吗?”

    “慌什么,昨天晚上我就慌了一次,习惯了。”柳碰瓷瞟了一眼回去。

    您真是习惯带师啊。

    “你凭什么能判定她就是陆黎?”

    “虽然她全身上下都被破布裹得严严实实,但是她的眼睛形状很像陆黎,而且眼睛的神态很奇怪,不像是活人的眼睛。”

    “不像是活人的眼睛……难道你看过死人的眼睛吗?”

    “……”柳碰瓷为这个疑问想了好一会儿,“如果是按照你们的视角,我应该就是看过死人的眼睛是怎样的,但如果按照我的视角,我应该就没看过,我从来不认为那个人已经死了。我只是觉得,刚才陆黎的神态,和正常人不太相像,或者说,和那个人有几分相像。”

    “那个人是谁?”

    “我不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