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烟讥讽的看了一眼那如跳梁小丑般的曾老太,讥笑道。

    在场的村民又不是没长眼睛和耳朵,杨青娟之所以落到如此下场,还不是自己先作的!

    可有些人就是,刀子没落在他们的脚背上,便是不知疼。

    看着杨大郎对杨青烟下跪,心里的衡量人心的天秤便是倾向了柔弱的一方。

    比如说跟着前来的杨家族里的一些人,不由看向杨青烟那嚣的样子,心里就不爽了!

    “自古以来,那又哥哥跪兄弟,大伯跪侄女一说!我看你们二房一家如今就是有钱了,发达了,眼里也容不下别人!

    这样逼迫你的兄长,杨春生你这个当弟弟的心怎滴就如此黑!

    当初你不在的时候,你的妻儿可都是老杨家一家子养活的。如今倒好,你家青烟儿有出息了,能赚银子了,这翻脸就不认人,不但三番四次的将自己殴打自己大伯母,还几次羞辱从小养大她的爷奶。

    你杨春生回来两日了,也不见上门拜谢你的父母,如今还将你大伯的女儿亲手送进了大牢!

    我看,你们二房一家子就是个没良心的!

    有钱了又怎么样!还不是黑了心肝的人!

    以后谁要是与你家的几个孩子接亲,那不是倒了血霉!”

    杨青烟看着那人群中,长着一副尖酸刻薄像的妇人。

    四十多岁的年纪,是杨家家族的旁支,当初他们一家子来帮杨青烟挖鱼塘,可一个个的偷奸耍滑,最后被村长冯喜给揪出来,直接让他们回家不用来了,至此,他们连着杨青烟一家子都恨上了。

    如此好的机会,能趁机踩上一脚,这个妇人怎么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

    “呵呵,你算那根葱?你以为你这些话就能抹黑我们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