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木子矜是有点抗拒喝药,她都喝了那么多都没好,在喝下去有什么用,所以每次让木子矜喝药,木子矜心理都有一种抗拒,但往后她不会了。

    木子矜修养了几日,沈傅从来没有来看过她,这日,木子矜望着窗外,听雪端着一碗燕窝进来。

    “小姐,你近日老是喜欢坐在窗边外往看,可是看什么?”听雪心思细腻,隐约察觉出木子矜在期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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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矜目光收回来,摇头,小口喝着燕窝。

    之后,木子矜装作无意问道:“那个,沈三郎现在怎么样了?”

    听雪看了一眼木子矜,那一眼让木子矜身子突感烦躁,一股热气腾的从周身升起,好像被听雪看穿了她的一个秘密。

    听雪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沈三郎后背的伤还是蛮严重的,现在估计在床上躺着呢。”

    木子矜想起那雨夜看到的血迹,心梗塞起来。

    “沈三郎与我而言也是救命恩人,我们理应过去看看。”木子矜慢慢的说道,但还是没敢直视听雪的眼睛,木子矜心悬起来,她想着只是去看看沈傅,可是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一股欢喜,而这股欢喜她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听雪想的也是这么个理,况且大夫说能出去走动走动也是好的:“那小姐,奴婢这就收拾去。”

    见听雪去收拾,木子矜松口气,没有人发现哎。

    沈傅正在换药,跟沈风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但沈风有些不耐烦。

    “世子,你都问多少遍了,木姑娘现在真真真真真的挺好的。”

    沈傅哼唧一声,觉得像沈风这般无情之人不会懂,他怎么也是养了木子矜几日,想知道后续也是情理之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