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画成这样,还能不能好好地看一眼了?

    四爷品着滋味,想着温馨这是生了多大的气,才能发泄般的画出这样的东西来。

    以后进了听竹阁,看到院子里就摆着这么个东西,她这还想日久天长的怼自己?

    四爷深深地叹口气,把那“图纸”放下,开始思考人生。

    他是怎么把日子过成现在这样的,明明以前好的不行不行的。

    苏培盛就看着主子爷的神色渐渐地发黑,想起那纸上的东西,也是对温侧福晋佩服得不行。

    这胆子够大的,也就她敢这么干。

    “三阿哥院子里的人审的怎么样?”四爷开口了,他觉得先把碍眼的图纸放一放。

    至于定做的木盆,送来了还可以送去柴房烧火不是?

    眼下最重要的是得先把那搞事的人给揪出来。

    “回主子爷的话,审了一回,院子里的人供词对不上,奴才已经让人再审第二回,估摸着这回就差不多了。”苏培盛小心翼翼的回道,牵涉到小主子,苏培盛可是万分谨慎,一句话都不多说。

    “哪里对不上?”

    “轮班的人当值时,有人说不清楚离开的时间做了什么,还有人找不到证人。”苏培盛顿了顿,“三阿哥院子里伺候的人有一二十号,挨个的都查一遍,时间上也有点紧。”

    问了供词还要去一个个的验证,这个才是最花时间的。

    验证出来的跟供词上不一样,再要审一遍,又要花时间。

    苏培盛心里也着急,可是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