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蝉鸣还在不知疲倦的继续,夏禹感脸上的红晕也在不知好歹的蔓延,暖风还老是撩着他的发丝。他这个傻小子就那么定定的望着某位无意之间撩的他心热而不自知的大叔。

    莫叔!你这样会让我普信的...

    莫迢没觉得有什么,继续嘻嘻哈哈的与旁边人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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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就穿这些衣服去干活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那花里胡哨的行李箱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奇装异服都被你哥给顺走了,也别找了。”

    “应该还能剩几条内裤。”

    “啊?”本来正在找行李箱的夏禹感傻眼了。他以为他哥至少会给留几件衣服吧,至少把睡衣留两也行,至于那么绝情吗!本来怕莫迢不通融,他才没着急去找行李箱的,没想到他哥还真给他留了个大惊喜。

    "顾名思义,体验就要体验的彻底喽!"莫迢阴恻恻的笑。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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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因为行李箱的事抑郁了几天,眼看着干活都快没劲了。莫迢也清楚给他买的衣服材质不行,粗糙得也只有他这个干惯农活的乡下人能受得了。别看这小子看着傻乐,其实穿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

    这天莫迢正扒着花生,忙招呼着刚刚睡完午觉的夏禹感过来。

    夏禹感在噼里啪啦的拔花生中揉着眼睛,小幅度地打了个大哈气,才敢过去。他怕又有什么活要干,免费苦力可不是吹得,大概只有犁地他没做过了。毕竟莫迢家能用的电器少得可怜,目前他只知道饮水机,煤气灶平时到是能正常使用,但是吧,洗衣机会三天两头坏一回,所以他还间接包了洗衣服的活,虽然有时候能洗到...咳咳。

    痛并快乐着。

    瞧着小孩那副以为又有什么活干的微妙表情,莫迢和蔼的笑了,那和善的笑容非但没有让他降低警惕,反而让他更怕了。待莫迢眼睛已经不耐烦的眯起来后,夏禹感不敢耽误,立马搬个小板凳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那嘴上就跟没把门似的,“叔。有什么事尽管交给我。”说完他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