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他已经很少动刀。

    但他医术十分精湛,但凡由他处理的伤口,最后都能平整得愈合,看不出丝毫痕迹。

    傅深点头,“立即进行。”

    容一原本很怕缝针,但是经过这一出,她人已经精神了很多。

    看到这么和蔼亲切的老爷爷,心里也更加安心。

    于是,她不哭不闹的,任由护士将她推着往手术室走。

    傅深就走在她旁边,她抬头,便能看到他那高大的令人心安的身影。

    嘴角,不禁缓缓扬起。

    手术门关上,老院长拿了一只长长的针过来。

    容一看着,原本不紧张,此刻却身体有些紧绷。

    傅深察觉,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声音低沉:

    “对了,对于容柯的惩罚,你可还满意?”

    容柯?

    容一想着就笑了,“她那么趾高气扬的人,被罚去打扫一个卫生巾,已经足够委屈她啦,比任何惩罚都来得好。

    只是可惜,还是让容亦诗开脱了。”

    “你父亲不是傻子,总有一天他会看清她的真面目。”傅深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