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正好对上了老师愤怒中亦掺杂着无奈的眼神。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同学捂脸难堪的样子。

    “给我站出去!混蛋你这是第几节在我课上打瞌睡了!就算全都学会了……”讲台上,长相沧桑的奔四男人面色一滞:“就算全都学会了……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还打扰其他同学学习啊混蛋!总之还是给我站出去!”

    江栗只能灰溜溜的走出教室——正好他的座位离门口特近。

    倒也不是他不想去反驳台上讲话那么难听的老师,只是因为那位老师也姓江,叫江来。

    是他目前的监护人。

    江栗的父母常年在外漂泊打拼——当然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一点就是在外鬼混,兴许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次人影。

    但是他们是真的有钱。

    江栗每个月都能够收到父母给自己的生活费——往少了说也有将近一万。

    而这里面有八千都被江来以小孩子要这么多钱干嘛而拿走了。

    尽管说在与父母信件交往的信件中提到过这事,但来信里父母也只是打了个哈哈掩盖过去,并宣称“爸爸妈妈我们啊和你江来叔叔可以说是从小就认识啦!你把他当爸爸来看也不是不行啊!”

    就这语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如果不是确认写信的字体和自己记忆中父母的字体一模一样,那江栗估计会认为是他那位在家连袜子都懒得洗的江来叔叔仿造的信。

    所以言归正传,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江栗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与自己行为动作一致无二的雾影,甚至能够看出来自己学霸的气质。

    江栗现在至少能够确定自己没在做梦了。

    “要不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得了。”江栗抚着下巴看着面前与自己做出一同动作的雾影。觉得肯定是自己孤独惯了想找女朋友想疯到男女无所谓,就算是自己和自己谈恋爱也无所谓了。

    这样一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