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看清楚他的五官眉眼。他雍容华贵地端端坐在那儿,修长完美的指尖捏着那一个高脚酒杯。看着还有杯中那YAn丽晶莹的红sE酒Ye,你便愿意被迷醉,匍匐在他的脚下。

    你忽然便什么都懂了:这个男人,适合拥有这里的一切:这些严谨肃穆训练有素一众仆人,廊上有价无市的古董装饰,这样辉煌壮观的巨大庄园。

    不。也不该这么说。

    不是“适合拥有“。

    而是,这一切,就是应该是属于这样的人。

    “戴维斯一族没有用了。换了吧。”低沉地嗓音能磁得人灵魂微颤。平静无波地随意交待着。但是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即将搅得三个国家政治经济一个翻天覆地。

    “遵命。”英国管家周正的英腔又回来了。

    这个随意的下午,温暖灿烂的法国yAn光洒遍了庄园城堡外的一排排青绿相间的葡萄架。整洁的庭院中间有巨大罗马式的喷泉,折叠着细碎的光铺散到地面。怎么看,都像是写意闲散的时光。

    这样的yAn光洒进了宽敞古典的欧式房间里,却堪堪停在了高椅里男人的脚尖处。他整个人都在yAn光不能到达的位置隐没潜伏着。挺立的五官即便在暗处也显现出华贵分明的线条,极其俊美。男人黑发黑眸,密长睫毛下的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周正英腔的管家威廉斯向上帝保证,他从来没有见过b先生更为英俊的华国男人。不对,他可以说他没有见过b先生更英俊的男人了。

    许是时间计算得刚刚,刚刚好。

    主仆之间的谈话中止,被允许的情况下,繁复雕花实木大门再次被打开。

    刚才外面的两串儿仆人安静无声地进入了房间。

    像训练了千百次,仆人们迅速又默契地清理着房内的一切:刚才戴维斯用都没用过的茶杯、剩下一点点酒的高脚杯、他坐过的高椅、那行人被踩过的地板和地毯,都被细细地整理过了。

    痕迹完全消失。

    最后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快的人瞪目结舌,甚至把空气都恢复到了客人来之前的模样。一切完毕之后,活生生的两串儿人无声退出消失了,前前后后也不过五六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