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性人格障碍,又称反-社-会人格?

    虽然江琢早几年就死了,应该和余欣的事情没多少关系,但她就是不由自主地留意这些敏感信息。

    孟疏篱决定问问别的:“江彦的奶奶现在还在吗?她就住在这个镇子上?”

    校长叹了口气,说:“也挺早就走了,我记得那会儿江彦这孩子还在上学呢,听到消息眼眶都红了,飞奔回去。江琢倒是混账,那时候还在外边晃荡,过了好几天才回家,他奶奶的葬礼他也不去。你说这双胞胎兄弟之间,怎么差别那么大哟?”

    “双胞胎……兄弟?”

    孟疏篱睁大了眼,一丝怀疑在她心里发了芽,抽枝生长,嫩绿的叶子随风飘摇。

    她急急的问:“出名以后,江彦回你们学校看过吗?”

    校长想了想,说:“刚开始倒是经常回来,平均一两年也能回来一次吧,这几年倒是再没回来过了。不过演员工作忙,我们也很能理解。”

    孟疏篱的心脏咚咚的跳,仿佛跳在她的耳膜上,雷鸣一样的响声震得她脑袋生疼。

    她听见自己微带颤抖的声音:“具体一点的话,您能不能想起确切的时间?江彦最后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校长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用不确定的口吻说:“应该……也是四五年前吧?算起来,刚好就是江琢去世的那时候。”

    孟疏篱问:“江琢是怎么死的?”

    说起这事,校长就摇了摇头,说:“这两兄弟也是命苦。那时候他俩应该都二十五六岁了吧,江彦成了年轻的影帝,江琢也好不容易混出个名堂,听说江琢升为车间组长了,他俩的关系也改善了一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江彦和江琢约着一起旅游,车子好像是在山区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具体什么问题传言版本挺多,最后只有江彦一个人活着回来,江琢的尸体警方回去找的时候都没找到。”

    孟疏篱十分激动,她本来就烧得双颊通红,加上心情波动,只觉得身上更加发烫,晕乎乎的脑袋都清醒了一些。

    她颤声问道:“江琢……和余欣的关系,怎么样?”

    校长说:“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我倒是记得一点八卦,当时江彦红了以后有人爆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搜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