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白哼了一声:

    “喝酒怎么了?我喝一分酒,就只有一分的力气。喝十分酒,就有十分的清醒。哦,你这是在渡尘劫吧?酒食全不沾,那什么时候最好把色也给戒了吧。”

    “老李,你个五毒俱全的家伙,没资格来说我吧?还有,话题怎么就给扯到这来了?”

    杜非羽把话头拉了回来,他担心李牧白说得兴奋了,又会说出一堆鬼话来。

    什么“极北极南五千里,他杜非羽的情缘第一,而李牧白只能屈居第二”;还有什么“天下姑娘爱慕宗主之人甚多,但宗主只爱两个,一个常伴身边,一个没有名字。”

    这些酒话杜非羽可是深刻领教过的。更何况旁边的阿白已经竖起了尖耳,就在那里等着听有什么不对呢。

    “阿白,耳朵。”

    杜非羽拍了拍阿白的头顶,把那对耳朵压下去。而阿白则是像小狗一样地甩了甩头,还朝着杜非羽的手掌轻轻咬了一口:

    “别随便碰奴家耳朵。”

    她当然没真咬。杜非羽感受着阿白的小尖牙和舌头的触感,只觉得手掌痒酥酥的。

    而那边剑圣又喝了一口酒,吐槽道:

    “你们咬来咬去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影响?老杜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你把十七姑娘给饿的,小心哪天睡着了被她给吃了。”

    “呵,李公子说得好,我等着那天呢。”阿白答道。

    没等杜非羽说话,李牧白就又凑过去和阿白讲了:

    “你说,老杜这要做美食生意,不喜欢吃东西,还怎么经营?一个每天清汤淡水就可以生活的人,你要他怎么懂人间烟火嘛。”

    阿白笑了,狐狸眼微眯起来,却是用不咸不淡地语气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