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渺渺便对其他壤“诸位也要想想清楚,九成的把握,当然值得冒险。如今各位有多少信心,认为能够杀了老城主全身而退?不如各退一步。”

    “巧言善辩。”楚城主不耐烦道,“就这些东西,不过费些手脚罢了。”

    秦城主“嗤”了声,面上露出明显的嘲笑。

    吴城主倒是忌惮,戒备地望着四周,却没看见其他异常,连蚯蚓怪物都只是盘踞在一起,没有再发动攻击——老不死的哪来的信心?

    只听越城主惊道“古怪,它为何不攻击我们?”

    “当然是因为存在着比我们更危险的东西。”殷渺渺道,“它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安然无恙,可见威胁到它的是外来的。越城主,劳烦你看一看,门是被关了,还是消失了?”

    越城主深深看了她一眼,走过去用拐杖拄了拄地。

    一蓬细如烟雾的飞虫钻到了门缝里。

    少顷,她后退了步“它在门外!”

    “什么?”

    “门不是被关了,是被毁掉了。”殷渺渺故意装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几位城主,好像有人跟在你们后面,想坐收渔利呢。”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幸存的机关石门上渗出了一抹淡淡的土色,由淡转浓,不多时便将整面厚重的石门给吞没了。泥壤取而代之,霸占了原来的位置,好像从一开始就在那里的。

    “又是这东西。”吴城主哪会忘记吞无壤,转头看向楚城主,“蝉儿不是死了吗?”

    楚城主点头“是死了,也不知道这又是哪里来的。”

    二人话间,吞无壤已缓缓漫过地面。一大群牛马大的蚂蚁为之惊动,成群结队地爬出土层,乌泱泱聚拢在头顶,吓死个人。

    齐城主喃喃道“离我们这么近,竟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