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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念叨得人头疼。

    虞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虞铮板着一张俊脸道:“赶紧收拾收拾,随我一同出门,我送你们一程。”

    虞衡倒是无所谓,只是虞娇原本打算骑马去伯府,刚刚被虞铮念叨了一番,又有点犹豫,委委屈屈地跟着虞衡上了马车。

    虞铮见状直皱眉,抬手止住车夫赶马的动作,偏头对小厮道:“二小姐的马呢?还不赶紧牵过来!”

    虞娇顿时眼前大亮,一把掀开帘子对着虞铮吹彩虹屁,“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肯定不忍心拘着我!”

    虞衡则一脸早有预料,在虞铮看过来时立即摆手道:“我可不骑马,马车里暖和多了!”

    虞铮语塞,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真是侯府的异类,身为武将子孙竟然不爱骑马射箭,懒成这样,真是让人心塞。

    虞娇则高高兴兴地骑上了自己的小红马,神气十足望着街边的风景。

    虞衡含笑看着虞娇兴高采烈地骑上马,心中不由庆幸如今风气开放,并不禁女子抛头露面,大街上随处能见贵女不戴幂篱逛首饰脂粉店,更有爽利的姑娘直接穿了男装骑马上街,还约着打马球,很是热闹。

    虞娇骑马,并不出格。

    走了一半,虞铮才同虞衡二人道别,走另一条路进宫点卯。虞衡一行则慢悠悠地走着,悠闲自在地来到了伯府门口。

    南安伯夫人早就盼着他们过来了,一见着虞衡姐弟二人就将人报了个满怀,心肝肉的叫个不停。

    虞衡和虞娇虽然一个懒一个莽,但大规矩还是不出错的,认真给南安伯夫人请安,嘴上亲热地叫着外祖母。

    南安伯夫人一手拉着一个坐在自己身边,仔细问了他们沈氏的近况,又提到沈氏的生辰,“你们母亲的四十岁生辰快到了,我心里正惦记着呢。你们母亲当年跟着你们父亲前去驻守边疆,我这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一直念着她。好不容易回京了,我才松了口气。这可是你们母亲回京后第一个整生辰,可得好好办一场!”

    “外祖母说的是。”虞娇亲亲热热地揽着南安伯夫人的手臂,小声和她嘀咕,“我和衡儿都为我娘精心准备了一份生辰礼,都瞒着她呢!外祖母可得为我们保密,别把消息透露给我娘了。”

    上了年纪的人就吃这一套,南安伯夫人顿时觉得外孙女和自己最贴心,搂着虞娇连连笑道:“放心放心,外祖母一个字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