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汉还想说什么,姜灵昌连忙道:“爷爷,我知道你心疼三叔。可大奶奶的脾气您也知道,咱们的好意,她可能还不愿意领呢!您就别操心了。”

    姜老汉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

    她说了不稀罕,就是真的不稀罕。

    可他不忍心啊!

    能省好多口粮的。

    他扫视一圈,所有人都不说话。

    姜老汉叹口气:哎!本是一家人,咋闹成这样了呢?

    ……

    空间的恢复和玄云宗吐纳术第一层的突破,让灵汐觉得自己仿佛又脱胎换骨了似的,精力充沛的很。

    一连几天,大姐都拘着她去山谷里打猪草。

    用大姐的话就是:一眼看不到,她就溜没影了。以前就灵雪一个人闹腾,现在多了个小妹,俩人合伙都能把家拆了。

    灵汐不是个闹腾的性子,可她又的确是坐不住。

    奶奶倔强的眼神;每天陪着哥哥苦读的油灯;二姐如获珍宝,反过来倒过去反复书写的纸张;父亲偷偷躲在角落落泪的愁苦背影……

    还有秀才大哥眼中的深意,大伯眼里的歹毒,陈氏恶狠狠的样子。爷爷……

    这一切的一切,犹如重锤敲击着灵汐的灵魂,让她再也无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