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跟着钟良进了小包箱没口子道歉,提议一句就要认罚。钟老头不上当,这小子中午不知喝得东倒西歪这才多久一点酒气都没有,估计是个能喝的,要是找个借口就罚三杯,这点酒自己还能喝几滴。

    对于钟老头把自己和魔女放在一起苟伟是兴奋中带着窃喜,魔女是恨恨中无言语。

    “要不您坐,小狗崽子,你今儿请客,要不请上坐。

    不坐啊,那师公我坐了啊!你们随意!”

    厂长钟老头难得客气地开了句玩笑,毕竟玩笑就是玩笑,根本没有要与苟伟商量的意思也就是嘴上招呼屁股都没抬,又招呼着魔女坐下,对于其他人就随意地抖抖手。

    魔女坐上去的时候刚好就剩下两个位置,只好被迫无奈地和卖身的家伙坐在一起。

    “倒酒啊,没眼力见的。”

    钟老头一砸筷子,苟伟飞也似的跑上前开酒倒酒,服务的专业程度得到了在座的师傅们一致好评!

    “你小子,我看啊到哪里都能有饭吃。这倒酒啊,比咱们县招待所的服务员专业多了,你可以去做个领班了!”

    “我做过服务员!”

    钟老头开口评价了一句,没心没肺的苟伟很不谦虚的回了一句,魔女再也忍不住了,掩着嘴使劲的笑!笑得桌上人全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这很好笑吗?笑点太低了吧?真是个傻媳妇!”

    钟老头夹块鸡肉慢慢嚼,那鲜味冲撞着味蕾暖暖的润润的,半天才咽下去。盯着魔女看了一眼低头端酒与李工碰一下仰头喝了,那意思很明了,魔女笑场得给说法,要不就是徒孙媳妇也不行。

    这信号魔女见得多,顾不得埋怨自己,赶紧救场补上。

    “苟伟那时候欠着债,为了还债在一个酒吧里当服务员兼着职。

    后来,我帮他还了,他就给我写了个卖身还债的无赖欠条。他无赖我也不实诚,想还债我也不收就是不给他欠条。

    现在只还了一半的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