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商量,我可以坐半个屁股吗?”

    苟伟不笑了,舔着脸将身段放下来,边说说准备坐下。

    “不好吧!”

    女孩张口本能地拒绝,一想到苟伟拿捏着自己的把柄,只好低声下气应下来。对貌似文雅实则粗鲁的苟伟将屁股挂在嘴上更是恨恨的不舒服。

    “你倒是不好还是好啊?”

    苟伟闹不明白这不字拖了十里八里的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有点发急直接问了出来。

    “屁股在你身上,难道还要我请啊!”

    女孩实在忍不住了发火,坚定了不受要胁的决心,说话亦是粗鲁如苟伟。苟伟一乐赶紧把屁股贴了上去,又往里撅了撅。女孩往里挪了挪,苟伟再撅了撅,半个屁股变成了一个屁股的位置,把女孩夹在中间挤着。女孩想发飚又担心苟伟发飚只好委屈地忍了。

    “你哪儿人啊?”

    挤得太久实在是不舒服,女孩就想问几句能否缓和一下关系,最好能说得这无赖自己站起来让她能换个姿势坐坐。

    “平原的!你呢?”

    “中部省的,我们不是一块的!怎么称呼你啊?”

    “姓苟。就是狗腿子没有犬性头上长草的那个苟。你呢?”

    女孩拍拍胸脯终于放心下来,还是闹不明白苟伟倒底是哪个狗,木然地回答:“姓缑,绞丝旁边一个侯字!”

    苟伟也弄不明白女孩倒底是猴还是缑,他文化也不高,认不得这字怎么写。“构、沟、缑小姐,你这是回家吗?”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