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枪一摆一拉枪栓打开军刺做出前捅的姿势,枪尖堪堪刺到一个兵的脖子上。一群兵就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猛子,这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啊,都停住了脚。板着凶狠的面孔怒视苟伟,想要找机会空手夺白刃。

    冉崇波差点气炸肺,冲撞哨兵这样的事就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不论谁是谁非都对他有着不可低估的影响:“住手,都退回去,丢人现眼的。哨兵同志,退子弹,站岗!”

    苟伟心也是慌的,但最近被欺负久了心里有一个信念就是不允许别人再欺负自己。关了保险将子弹拉出来,收了枪刺背到肩后:“是,少校同志。”

    “少校同志,如果您的兵不服气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打不死就继续打,谁吃亏了敢告状就他娘的孬种。

    这事就这么了了行不行?”

    苟伟本着事能小就小能了就了的态度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冉崇波明显一愣,他当然不希望发生在自己手中的事捅出去,心理上的责任感又让他放不过去。

    “小子,老子倒是有点喜欢你了!休息时大队的机械室你可以用!”

    这是要变相的与自己打几回啊,搏击场上挨了打只能怪你学艺不精。苟伟并腿立正甩枪来了一个持枪礼:“是!少校同志!

    大队长,别的我不行,抗打击不是一般的行。嘿嘿,我是从小打大的。”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冉崇波都不愿与这样的兵多说一句话,他怕被气死,整队骑着摩托向院子里冲去在里边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动作比苟伟还要好。

    苟伟知道机动大队的巡逻队不会将这事说出去,苟伟也不会说出去。但旁边有另一个站岗的排里的士兵,苟伟不敢保证他不说。

    苟伟将枪递了过去:“兄弟,你能一枪将我打死吗?”

    “不会!”

    “今天这个班很平静对吧?有些饭可以吃错,药也可以吃错,但话不能说错。会致命的,你不敢得罪一位少校吧?民不与官斗,一个少校捏死咱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对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苟伟放心地抱了抱同哨兄弟一下,“兄弟,以后有什么要兄弟做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