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你们一个个三等二等功的,你们没数啊?那叫打胜仗了?交换比一比一,丢不丢人。

    再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也叫胜利了。败兵都不像你们这鬼样子,晚上叫得那叫一个凄厉。你们叫就叫啊,还打扰老子做梦吃扣肉。

    老子正逮了只野骆驼割片儿,那血啊流得像什么来着,吧!”

    苟伟吧嗒一下嘴,伸根手指在嘴上吸吮一下,要多恶心就多恶心:“我蘸酱,白花花的肉片好吃啊!白花花的脑髓更是美味。”

    哑巴听不下去了,猛地往地上一蹲准备吐。这些天他可是见着肉就想吐,见着红色就反胃,见着白花花的东西更是要晕倒。

    “站直了,老子说话你敢耍赖,信不信班长打得你们与野骆驼做伴去,反正败军与败军做伴合适。”

    哑巴与一众战士被苟伟这不要脸的用班长身份压得死死的,艰难地站直了,怒火将睛睛烤得能红。门外的红山中队的干部战士却是忍不住苟伟这么抵毁气得要冲进去,张无忌死死拦住。

    “你们说你们是胜利者吗?战斗真的只是与敌人打仗吗?要想战胜敌人先要战胜自己,自己都战胜不了哪来的胜利。

    丢掉你们那点遮羞布,老子说个扣肉都要吐半天。我说你们挺讨厌的,今天老子好不容易梦到我老婆也被你们给搅了。

    你说你们这熊样,上了战场老子敢把后背给你们吗?给敌人当靶子啊?丢人现眼的。

    明天,给老子往死里练,练死为止。明天给老子吃扣肉吃到死为止,吃到不丢人为止。现在站着,站到晕为止。

    老子睡去了,去走廊上睡。太不要脸了,我都不好意思与你们在一起!”

    苟伟真的搬着被子往走廊里走去,将被子往走廊里一扔:“看什么看,没看过战场综合症患者古怪行径啊?”苟伟现在见谁逮谁呲牙。

    “我信你个鬼,你小子坏透了!”张无忌是从来不信的,冲着苟伟轻说一声挥手让同志们回去睡觉。

    “您看不惯可以退我回支队啊,咱们支队不是有个生产农场吗?要不让我喂猪种菜去。”苟伟将被子铺在地上抹平往上一躺一卷被子沉沉睡过去想要去追那个梦。

    张无忌倒底没有进宿舍,就坐在门口边抽烟边看月亮。同志们也走了干净,都在猜测很伤人的苟伟是不是真的有张无忌说的那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