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帆:“……”

    郁礼以过来人的心态上前两步,拍了拍纪帆的肩膀:“少年人啊,哥看出来了你喜欢盛观南导师。喜欢就要勇敢追,跟我这儿示威没用,上去干他,泡他,追不到就操,操不到就下药,没药哥哥给你搞,连这些都不敢,哪能算爱情?”

    纪帆到底年轻,没见过郁礼见过的大风大浪,一时间都吓傻了,愣在原地站了半晌,等回过神后,郁礼早都走远了。

    成功发散了歪理邪说的郁礼同时也发散了自身的压力,他回到练习生准备室,原本打算和邵琪琪再聊几句八卦,结果邵琪琪去做最后练习了。

    郁礼倍感无聊,弯腰准备从椅子上找出自己的外套溜之大吉。

    练习生们制服统一,要分辨只能靠写在外套内侧的名字,郁礼翻了一遍,没搜寻出结果,正准备地毯式寻找第二遍,身旁递来一件衣服:“你的。”

    郁礼颜控,腿控,手控,看人眼光很挑,而现在伸过来的这只手就很符合他的审美。

    骨节分明,皮肤细腻,是很健康的浅麦色,并且一看就没做过什么重活,富养长大的模样。

    郁礼接过了那人手中的衣服,向同侧转身,对上一张略显陌生的脸:“谢啦。”

    “不谢。”

    那人却没有松手,于是一件衣服被两人同时拽在手中。

    片刻后,他松开手,弯唇露出一个有些深意的笑来,“郁礼,我见过你。”

    郁礼:“。”

    郁礼随意将衣服搭在肩上,然后仔细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和周乐柏的谦谦君子那类不同,和盛观南的锋芒过露也不同,如果要用一句比较准确的话来形容,这人应该是时下女孩子们很喜欢在偶像剧里看到的那类斯文败类型。

    但郁礼最近其实不太喜欢这款,和他的前前前任撞型。

    大抵是见郁礼没有搭话,那人又笑了一下:“在城南那间夜场,你在迪台上,我坐在你下面第一间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