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调得太湿,不利于包扎,心急的夏秋低头,不停朝伤口上的药吹气,“呼……呼……”

    陆庭修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息呵在他腹部暖凉暖凉的,敏感的肌肤泛起疙瘩。

    夏秋浑然不知,继续吹气。

    该死的!

    陆庭修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对夏胖胖有反应呢?真是耻辱,奇耻大辱!

    僵硬的手,悄然拉着被子,盖住那逐渐失控的地方。

    清洗,上药,不到半刻钟就完成了。

    而陆庭修却似凌迟般,煎熬的人都快疯掉,连气都不敢喘。

    知道他有洁癖,夏秋特意让卫戈打水给他抹洗身子,自己则匆匆去后门接粮。

    将华挺私藏的粮连夜搬进地窖,夏秋这才算睡个安稳觉。这粮只要守好,霖县就乱不了。

    翌日吃过早饭,刚打算出门,谁知吴泽着急忙慌的赶来。

    粮铺的仓库,果然被贼惦记,两把大锁被撬开。

    好在夏秋有先见之明,猜到吴同兴不会轻易罢手的,这才连夜让吴泽将粮转移。

    心头刚松口气,吴泽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东家,粮镖队被土匪劫了。”

    夏秋的脑袋“轰”一声,整个人瞬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