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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凌乱的杨绢儿伏在杨夫人肩上,哭得肝肠寸断,双眼肿如核桃。

    消息不胫而走,杨主簿家那位大龄待嫁的女儿,被人赤身裸体扔在庙会街上。

    那贼人牛高马大,犹如神凶附体满身杀气,骑马飞奔而来,快到百姓尚未没看清他模样,人却已转瞬消失,只剩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被扔下来。

    流言发酵的很快,大街小巷都在传,杨家小姐被贼人辱了清白。

    瞧这形势,杨绢儿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夏秋好不痛快,差点没仰天长笑。

    二狗更是猖狂,“姐,李家糕点那扶不起的阿斗,交给我就行了。”

    夏秋扔他锭银子,“办漂亮点。”那杨家庶子那德性,她都懒得出手。

    二狗收钱,笑得见牙不见眼,“得勒。”

    夕阳渐落,金色霞光洒照着县城。

    当天傍晚,李家糕点铺如狂风暴雨袭卷,不光铺子被砸的稀巴烂,李家二公子也被打成重伤。

    带人来砸场的,是吴爷手下的贺老四,他在店里买了零嘴给姘头吃,谁知姘头吃得上吐下泻。

    李家不敢得罪吴爷的人,铺子被砸不说,还被讹了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要卖三年的糕点才能挣回来。李老板越想越气,回家又把庶子往死里打,还夺了他的管铺权,让他滚到荒凉的西院去住。

    陆庭修坐在厅内,脸臭的吓死人。

    怪夏秋一时疏忽,陆庭修已经快人一步,将卫戈收入麾下,如今两人统一战线,将矛头对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