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以前觉得她贪婪成性,什么昧心钱都敢要,如今还真得亏了她这个钱钻子,否则很多事根本寸步难行。

    托住她腰肢的手腕稍微一转,没站稳的夏秋一头扑进他怀里。

    “你干嘛?”被他搂紧,夏秋根本躲不开。

    陆庭修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夏胖胖,难为你了。”

    什么难不难为的,她做这一切又不是只为了他。

    “你把华府的管家拿下了,这事不会还有余地吧?”两人腻歪了会,夏秋推着他在桌边坐下,将略带余温的烧饼跟点心递上去。

    “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这案子据证确凿,谁来也翻不了案。”陆庭修吃着点心,眉目微蹙道:“可惜华锋老谋深算,这次没逮住他的狐狸尾巴。”

    这次确实打了华锋一个措手不及,他自认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谁知竟然栽在一对脚印上。

    陆庭修早在上任之初便颁布规定,但凡在霖县经营的药铺医馆等,只要售卖含有剧毒的药物,一律需登记造册。

    在短时间内购得大量断肠草,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的人在短短两天时间,查遍霖县城镇上百家药铺,日夜不休翻遍几百本账册,才将华府管及其两个远房亲戚揪出来。

    可惜,在铁证面前,管家愣是自己扛下来,将华锋撇得干干净净。

    “不管怎么说,咱们总算将他撕了道口子,以后他再想使坏也不敢再像之前肆无忌惮。”

    案子破了,总算还悬壶馆一个清白,而那帮被怂恿砸店的劳工家属,却跟缩头乌龟般集体沉默,连句道歉都没有。

    幸亏,夏秋没对他们抱过希望,自然不会失望。

    “你今早怎么没来?”陆庭修喝着她递过来的热茶,心有不满,“我一直在等你。”

    “我走到半路,被乔凤微引到城外去了。”夏秋将羊毛卷递给陆庭修,跟他简扼说了跟乔凤微的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