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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正在早朝,信使送了信进宫里来,都是直奔朝殿。沈娴暂放一切朝事,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手忙脚乱地拆信封,取出信纸展开来看。

    她会久久沉默,时而安静发笑,笑着笑着,就皱了眉。

    百官们发现,当朝只有苏相一人,能如此牵动着她的喜怒哀乐。只是朝臣都对此讳莫如深。

    楚京下大雪的时候,苏折信上说江南也下雪了。好在江南的雪都是怡景怡情的小雪,河水未曾结冰,依然可以泛舟。船头烹一壶茶,静看雪花飞落,也别有一番滋味。

    沈娴皱眉,是不知他穿得够不够厚,不知他这样会不会着凉。不知……他何时会回来。

    转眼到了年底,离苏折离京也有三五个月了。

    当初一同离京视察的各路官员都赶在年底以前,陆陆续续地抵京,然后向沈娴上报各地方的治理情况。

    沈娴视线一一扫过去,看到最后一个官员,里面也没有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问:“苏相呢?”

    官员们面面相觑,小心谨慎道:“苏相还没有回来吗?臣等还以为他已经回京了……”

    数月以来的等待瞬间一场空。

    沈娴再隐忍不了,抓着那些官员,一个个地质问:“他不是和你们一起走的吗,为什么到最后你们都回来了,独独他没有回来!他去哪儿了,啊?!”

    官员们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沈娴冲他们大吼道:“你们为什么就不问问他去哪儿了?!”

    “臣等问过,可当时苏相只带了两个随从,说走到哪儿就算哪儿啊……”

    若不是贺悠拦着,及时让那些官员退下,只怕沈娴还要发难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