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煌笑了笑,丝毫不介意,“林先生,一分价钱一分货,其他人收费两万和收费五千的结果差不多,我收费十万自然有十万的道理,你们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林父陷入纠结。

    十万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买儿子一个前途,自然算不了什么。

    只是对方的话,能不能相信,是一个问题。

    如果有选择,他自然不会找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只是他问过很多朋友,也找了不少关系,几乎所有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判刑,至少拘役一个月。”

    国家硬性规定,没有人敢顶风作案。

    正当绝望之时,接到了“关律师”的电话,也不管是不是诈骗,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敢想象,如果儿子被判刑,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不要说工作了,结婚生子都困难。

    在中国这样一个传统社会,劳改犯,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排斥。

    以后的人生,真的是寸步难行。

    他好不容易,从底层爬起来,有了今天较为宽裕的生活,绝不能容忍儿子再次坠落社会底层。

    一想起这个,他就越发痛恨劝儿子喝酒的几个人,当初在酒桌上叫嚣着:“喝酒开车怕什么,出了事给我打电话。”

    真出了事,给他打电话,对方竟然回了一句:“这事给我打电话没用啊,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