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宙听到这个话,痛苦的表情里扯出一点的笑意:“谢谢。”

    不过唐宙又说:“不要标记我。”

    谢时新呵的一声:“放心,不会。”

    谁稀罕。

    几乎是谢时新进来的下一秒,唐宙的头疼就缓解了大半。

    谢时新为了不让他乱动,把他的手压在两边,不过没多久,谢时新就放开了他。

    中间有一段时间,唐宙休会到了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是难受,又好像不是,他搂着谢时新的脖子,不知道怎么的,很想凑上去亲他。

    但谢时新没让他得逞,压着他的肩膀又把他按回了床上,再次束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动。

    ……

    一场很机械的性.爱终于结束,诺大的床,中间一小只的唐宙,仍旧窝在一件大衣里。

    对比一个多小时前,唐宙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头没那么疼了,身体也正在降温。

    床和衣服都很脏,但唐宙很累,一动不想动,谢时新在浴室里洗澡,依稀有水声传出来,他的信息素气味也一直环绕在周围。

    唐宙渐渐闭上眼睛,渐渐失去意识。

    “哗。”

    突然一个什么劈头盖下,把快要睡着的唐宙吵醒。

    唐宙抓起来看,是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