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陶淮南就迷上了亲嘴,这是个让人上瘾的活动。迟骋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让亲,有时候睡前陶淮南摸过来亲的时候迟骋就不让。

    陶淮南反正也不缠人,给亲就亲,不给亲拉倒。

    陶淮南也不敢再提让迟骋上附中的事了,上次提完迟骋跟他生了那么多天气,陶淮南是真的害怕他生气。他生气在某些方面来讲比哥还吓人,毕竟哥好哄,迟骋不好哄。

    当哥的都不知道因为学校的事儿俩小的闹了次矛盾,他要是知道的话估计更不能告诉他俩了,这哥太没正事儿了,自己气着了就非得俩小的也闹别扭他才觉得解气。

    等陶晓东心情好了跟那俩说学校的事儿都办完了,九月一号要去报到,陶淮南先是“哇”了一声,又问:“好吗这个学校?”

    “不怎么好。”陶晓东说,“乱七八糟的。”

    “啊……”陶淮南眨了眨眼,朝向迟骋的方向,想说话又不敢说。

    陶晓东拿果签扎西瓜吃,听见陶淮南隔了一会儿小声跟迟骋说:“要不你还是去附中吧……”

    迟骋警告地出了个声。

    陶淮南闭了嘴,陶晓东在旁边说风凉话:“现在知道附中好了?”

    “我一直知道啊!”陶淮南抠着沙发布,头疼得很,“是苦哥不知道。”

    “谁不知道都没用,反正去不了了。”陶晓东又吃了块西瓜,“收拾收拾,没几天就要去破烂学校了。”

    陶淮南手在沙发上搓搓。

    “对不起,哥。”迟骋明显不像陶淮南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着陶晓东说,“给你惹事添麻烦儿了。”

    “咱可不用你对不起。”陶晓东本来还想绷一会儿,还是没绷住笑了,跟迟骋说,“别整那没用的了,你搞事儿的时候想什么了,给我好好学就行了,别白瞎我学费。”

    “学费多少啊?”陶淮南试探着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