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情绪也很平稳,在现代世界里读了不少的书,书上也曾讲过一种病症叫心里疾病。

    精神上受到伤害之后,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心里已经病了,这种病很难医治,就连现代社会也只能依靠精神药物来控制病情。

    所以对于苏信云和苏信逸的异常,他也没置之不理,反而是挪动了几下,移到了两人身边。

    “累不累。”

    “三叔,我不累。”苏信云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

    “你呢?”转头看向沉默不语地苏信逸,苏钰问。

    “不累,三叔,今日多亏了您,要不孩子要受罪了。”

    “不累为何阴沉着个脸,是觉得我们苏家没希望了,还是觉得自己没希望了。”

    旁边的苏信厚也挪了几下,移到了几人身边,仿佛是第一次看见苏钰似地盯着他猛瞧。

    “不是,三叔,我就是……”苏信逸支支吾吾了半天,手指尖的稻草都已经扭成了结,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又不是明天就砍头了,唉声叹气什么。”

    一巴掌拍上苏信逸的后脑勺,苏钰撇了撇嘴冷哼:“你们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的人,就遇到了这么点事,就只顾自己了。”

    “还有你,你看看你自己的爹和儿子现在是个什么样,明日大哥还要上堂,说不定还要受刑,可是你呢,除了自怨自艾,脑子里除了合离的妻子什么都装不下了。”

    “还有你……”

    先狠狠地扭了下苏信逸的耳朵,苏钰又转头指了指苏信厚。

    这三人出生时苏家就已经起势,苏泰和那时已经入了东宫做太傅,那时的苏府可谓是宝奉郡的鼎盛,巴结的人不少,奉承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