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每次都说别人心虚、撒谎,你还会点别的招吗?我都腻了你还没腻?”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江娅双手环抱着胸:“不管怎么样,我也比你们这些只会在背后议论,拿隐私当挡箭牌的人好吧?”

    “你有被害妄想症?”胡英抹去桌上的水渍,眼神轻蔑十足:“谁会在背后议论一个脑残?还拿隐私当挡箭牌?那也太掉档了。”

    “你说谁脑残呢?”

    “嘭——”

    一只茶盏砸到了江娅的手背上。

    她捂着那片发红的肌肤,抬头看向始作俑者,嗓音拔高:“胡九梨,你发什么疯?”

    “不想死,就闭嘴。”淬了一身寒意的九梨,平平注视着她,眼底闪过的杀意正浓。

    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她,江娅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连灵魂深处都涌上了无尽恐惧。

    她拿起桌上的帕子,一遍遍擦拭着溅在手背的水珠,不敢抬头,也不敢跟她对视。

    见她跟个鹌鹑似得,胡英心里都乐开花儿了:“哎呀,我还以为有些人不怕死呢。”

    严圣逮着机会,嘲讽道:“她要是不怕,就不会害死别人了。”

    “是啊,说到底还是得有人治,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们少说两句。”

    听到这儿,江娅还以为有人帮她,刚想抬头,一个无形的巴掌便狠狠地甩在脸上。

    寸头男学着严圣之前那样,指覆在指尖上乱点几下,一脸严肃:“她身上的衰运太重了,你们跟她说话,很容易就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