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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说。”顾易中敲敲床沿。

    “……”周知非抿着唇,极不情愿地继续道:“那人就是个变态,妒忌我受赏识,又想上我的床,把我骗到这害我。”

    他怎么会跟顾易中如实交代呢?周知非被绑在这里,受尽苦头,蠢东西自己没用,硬不了,就用这些刑具弄他,以此取乐。他的阴蒂和双乳都被铁夹夹着,脆弱的私处哪经得起耍,几次三番的通电让他又痛又爽,控制不住失了禁。对方怪叫起来,说是他弄脏了自己的衣物,狠狠抽下几鞭子,他的皮肤上泛起道道红痕,疼得周知非哭成个泪人。穴口被特制的空心环撑开,那人把软塌塌的阴茎扶进去磨蹭,丝毫不理周知非被撑得多难受。

    周知非不想再回忆那场荒唐的“强奸”,眼看着玩得越来越残暴,连后穴也不放过,对方官衔不低,他不能硬来,只能嚎啕着求对方不要继续下去,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甚至喊出了他可以辞掉副站长这个职位,只要能活着从刑床上下来,他愿意从此以后当他一个人的性奴隶。

    “那天我受了很重的伤,很重,可能是我这辈子受过最严重的伤。”周知非光是想想就气得浑身发抖,最后扯出一个冷笑。“人人都以为他是病死的,哈哈……”

    那人低估了周知非,他要是知道周知非还留了口气,并且将这气化为枕边风吹给了上头,也不至于死无全尸。

    当上站长以后,周知非的床就不是谁都能上的了。

    特工站被大换血,养了一批他用得惯的手下,实权到手,他再也不会随叫随到,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手段,上头不但没有怪责,反而对他更加青睐。周知非会带他信任的人回到自己的内房,然后叫人躺下,他则跨坐上去,将主动权整个掌握在自己手里,以免再出那种岔子——偶尔他心情好,也会稍稍破例,把坐的位置挪上去些。

    周知非大腿根的肉是紧的,唯有松懈下来时会变得松软,底下的人脑袋埋在他胯间,感受他大腿肉由松到紧的过程,唇舌掠过他的阴唇和花蒂,舔得他喘息渐促。周知非越爽快,腿就夹得越用力,他蹭来蹭去,淫水溅了手下满脸,底下人含着用力一吮,就能让周站长昂头浪叫着坠入高潮。他喜欢被人用舌头顶弄阴道,由此引发骚动和风情,再来承担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顾易中调入特工站的批文递来时,周知非正倚在沙发上擦拭自己的脸颊,他刚勉强伺候完上头的人,正烦躁着精液射在脸上粘稠的触感,这时的他当然想不到,他随手扔到一边的名字,会成为日后他最讨厌,却又最喜欢的一个。

    周知非讲遭难不愿意多提,讲享受就描述得绘声绘色、极尽详细,他把每个手下多长多粗、有什么优势、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做爽了有什么感觉通通告诉了顾易中,然后笑着看年青人的耳根渐渐发红。

    要不是身份地位的悬殊,也许周知非会把他当作半个知己,可惜顾易中表面上随和温润,骨子里比牛还倔,这辈子他们二人连成为朋友的机会都不再有。

    顾易中的耳朵虽然发红,脸上却只有不解和冷漠,周知非甚至还隐约察觉到他的神色带有一丝悲悯。

    他说:“其实你挺有能力的。”

    周知非眉头微跳。

    “但是你走错了路。”顾易中垂着眼睛,伸手将周知非的裤子提起来。“这些能力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