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睡了这么久,自然得清瘦些,慢慢儿就补回来了。”

    说到这事情,虞绵也在一边跟着抹眼泪。

    “你以后要是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一声不吭的话,那我也就当真再也不理你了。”虞绵嗓音又哑又哽咽,看得出来是被吓坏了。

    宋时矜无奈,只得耐着性子哄他们。

    而屋外,容铖与赶来的宋陵启站在长廊下,他神色倦怠,眼底泛着青黑。

    宋陵启自然知晓这些天来容铖的疲惫,皱眉道:“还是得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不然的话你要是垮了,那时矜岂不是又得晕一回。”

    容铖扫他一眼,没好气:“浑说什么呢。”

    宋陵启噎住,下意识偏头看了眼屋内,低声问:“人都在里头?”

    “你问谁?”容铖装不懂的反问。

    “你……你说我说的是谁?”宋陵启瞪他。

    容铖嗤笑:“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我还能知晓了。”

    “……”被容铖堵得死死地,宋陵启不甘不愿的吐出两个字:“虞绵。”

    “人家在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容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怼他,这两下弄得宋陵启一阵怀疑人生,容铖又道:“还是说你这出个征把脑子找回来了,知道虞绵的好了?”

    宋陵启默不作声,低垂着眼不说话。

    见他不言,容铖也懒得打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这些天不见虞绵的动静,宋陵启很是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