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铖下唇微动,不等开口,宋时矜左右张望后接话:“这地方能成吗?”

    容铖在她身侧坐下:“不会给你开刀。”

    “我宋时矜可不是鹌鹑。”宋时矜瞪大眼睛看他,满脸不可置信。

    容铖忍笑忍的嘴角颤抖,移开视线:“哦。”

    瞧见他傲娇模样,宋时矜突然心生一计,弯了唇角。

    她扬声道:“大夫,给我药就好。”

    话音落,容铖下意识看她,宋时矜默不作声的眨眼。

    跑堂将药送过来,待他离开,宋时矜伸出自己的手递到容铖眼皮底下,继续眨眼:“快给我上药啊。”

    见他不动,宋时矜歪了歪头:“快点啊,我很疼的。”

    容铖轻扯嘴角,扫了眼她的伤口,将热水沸过的细布剪裁好,慢条斯理的往细布上敷药。

    他低着头模样认真,宋时矜瞧见黑长的眼睫跟高挺的鼻梁,笑意还未涌上,就听见容铖不解风情的开口。

    “殿下是眼睛不适吗?”

    宋时矜诧异挑眉:“什么?”

    容铖捏着细布边缘,小心盖合上她的伤口,似笑非笑的道:“可这药只能治烫伤。”

    言外之意便是,若眼睛不舒服,这药治不了,需得重新准备药物。

    宋时矜忍气吞声的闭上嘴,她发现自从表明心意后,容铖再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少年小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