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报复。

    俏枝正迈上马车的脚顿了顿,一脸愤恨的回头瞪向白简,后者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脸,格外欠打。

    俏枝一脸认命的回过头,借着清月的搀扶登上了马车。

    注意到俏枝的疲态,清月与秋月主动的靠过来,替她锤捏着小腿和脖颈。

    唉,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封建主义俏枝一边感叹一边心不安理不得的享受着两个小侍女的按摩。

    真香!

    夕阳西下,马车在落日的余晖下款款前行,就在俏枝昏昏欲睡之际,她突然想起李忘生跟她说过的话。

    “下山后见到幼儿嬉闹之处便可停留,那是你命定之所。”

    “现在到哪里了?”掀开帘子,她问向骑马跟在马车边的白简。

    “应该快到山脚了。”白简看了看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大概半个时辰左右。”

    怎么还这么久俏枝扁扁嘴,天都快黑了,哪家孩子还能在外面嬉笑打斗啊不得被亲娘揪着耳朵喊回去吃饭?都怪白简!能坐马车的地方非要走路。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俏枝听到了车外传来小孩子玩耍的声音。

    “停车!”猛地掀开帘子,俏枝喊道。

    “嗯?”修竹将马车停好,掀开帘子看向秋月,“余姑娘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吗?”

    秋月摇摇头,也一脸迷茫的看着俏枝。

    “白大侠,你还记得李道长说的话吗?说我想要知道那黑衣人的来历可以在鄢陵开一家酒楼守株待兔。”俏枝见白简点点头,才接着往下说道,“后来李道长和我单独说话时,指点过我如何去寻这家酒楼。”